福森 　　最近，在四川安岳县最北部的寺院里，发现了刻有南宋的唐代川密祖师柳本尊教派的三世佛的造像，在岳北地区首次发现了柳派的造像遗迹。主尊毘卢遮那佛头戴化佛宝冠顶部和岩顶部之间刻有大鹏金翅鸟想振翅高飞，站在冠顶上的金翅鸟的完整形象在石窟内尚属首次。在安岳最南面的茗山寺石窟，确认了全国唯一立姿的毘卢佛化佛的冠上也有金翅鸟立在冠顶，是与此橹对比也很少见的毘卢遮那金翅鸟王的造像。 　　安岳新发现的川密三身佛造像 　　神秘的护法金翅鸟站在佛冠上 　　最近，在四川安岳县最北部的寺院里，发现了刻有南宋的唐代川密祖师柳本尊教派的三世佛的造像，在岳北地区首次发现了柳派的造像遗迹。主尊毘卢遮那佛头戴化佛宝冠、中座手捻佛珠的教派领导人柳本尊，在宝冠的顶部和岩顶之间刻有大鹏金翅鸟，站在冠顶的金翅鸟完全的印象在石窟内是第一次看到。著名密教研究学者吕建福先生说 　　安岳新发现的宋代毘卢遮那佛的美丽头冠 　　安岳最南的茗山寺石窟中，全国唯一立姿的毘卢佛化佛冠上也有金翅鸟立于冠顶，但83年的文化财产调查中缺乏风化，只有两翼腹部无法辩解。可以确认这是和这个橹对比也很少见的Piruzana金翅鸟王的造像。 　　密宗第一护法中的金翅鸟出现在安岳最南和最北的边界上的柳派密宗毘卢佛冠顶，南北相隔100公里以上，相呼应有何奥妙呢。为什么川渝的其他雕像上没有出现这种鸟呢。有必要进一步解开很多谜团。 　　最独特的柳本尊化佛像 　　秘密佛教在修行方式中有很多不被公开的秘密传授和充满神秘内容的特征，对应显教被称为密教，从2世纪的印度开始，3世纪流入中国。唐朝开元年间，印度僧侣善无畏、金刚智，唐朝无暇，翻译《大日经》、《金刚顶经》等密宗经典，创立宗派时最盛行，史称唐密。并且从中国传到日本，被称为东密和台密。密宗在唐朝后期传到四川西部，唐朝末期的5代被柳居直袭击，被称为“川密”，在北宋中期和南宋初迁移到川东，在安岳地区出现大规模的柳派川密石窟的造像，在邻接的大足形成中心，开始了大足宝顶的营造。 　　安岳北部毘卢佛头冠的柳本尊捻佛珠和立着的金翅鸟 　　河密造像地方色彩浓厚。主要的题材是柳居直在毘卢佛的法身事迹上修炼的“十炼图”和华严三圣、三身佛等具有明显的密教色彩的造像，最鲜明的标志是毘卢佛的头冠上有十炼成佛的柳居直像。 　　柳派川密造像现在在安岳毘卢洞最早看到，之后在安岳林凤到石羊的一线继续挖掘，形成了岳南地区的川密造像群，南宋纯熙年间，僧赵智凤自命为密宗的第六代祖师，在大足宝顶把毗卢洞的10个炼图作为蓝本新造密宗道场。从现在的安岳到大足30公里以上的范围内还残留着20处以上的造像，至今为止研究者认为川密造像只残留在这个地区。 　　安岳毘卢洞柳本尊炼心 　　这座雕像被挖在距离地面3.2米的红色沙滩的悬崖上，坐在东向西。洞穴为平顶矩形，高4.6米，宽6.8米，深2.4米，共有15尊雕像。中间雕刻着高3.5米的三尊佛。三像是70年代手和颚部等破损后修复的，县城的保护水平很低，被深深地关在寺院里，所以不被外界重视。 　　三像都是在江户时代左侧的卢舍那佛的头上装饰着螺丝髻，左肩上有挂钩，系着定印。右侧释迦牟尼的头饰螺髻，左手支膝，右手施说印。主尊毘卢佛戴着高冠，双手合十在胸前。毗卢佛是密宗金刚界五方如来的首级，也是三身佛中的法身佛，也是密教教主，也就是大众所熟知的“大日如来佛”。 　　在橹的后壁及左右侧开圆形的小橹，内刻8尊化佛，都刻有名称。佛的侧壁上有一位武士（柳本尊侍者邱绍二女），他剪下各自立着的头发，皱着眉头微笑着，在橹壁的左右下方刻着两位身穿心甲的威猛护法，周围装饰着高浮雕的山峦和摩尼珠，右橹的顶部刻着太阳轮。风格、配置与安岳南部的龙台南宋毘卢沟的三身佛的造像相近，但与此雕刻工规模更为精细壮大。 　　安岳两宋毗卢佛以镂空雕的宝冠精巧而闻名，该冠呈品字型，由12个对称包围的卷草纹构成冠体，左右最大卷草纹中圆雕的近两朵莲花开放，冠正中戴着东坡巾，右眼缺，左耳缺，左手无，右手拧佛珠，结坐在仰莲台上后面有圆形背光灯的柳本尊，下面是祥云的衬托。这个扭佛珠的印象，只能在比萨洞的十炼图中的第六颗炼心中看到。冠箍下面嵌着两朵八瓣的花。头后面系上缎带，垂在肩上。整体的头冠运用了高浮雕、浅浮雕、半镂空雕及线刻等技法，使宝冠更为丰富，雍容更为华丽。 　　在宝冠的顶部竖立着展翅的金翅鸟，尖尖的鸟喙，整齐的翅膀和利爪被雕刻得很细，在汉地宋代的石窟里第一次被发现。 　　安岳南部的密宗造像不是大足接界佛 　　作为新发现的密宗新支流造像，近10年来川渝柳派的密宗造像在国内外学术界受到广泛关注，由于安岳石窟多面，县内平均每6公里就有石窟寺残留。在无法掌握全面资料的情况下，建国70年来，柳本尊两宋密宗的造像被一部分专家认定只存在于安岳南部至大足30公里的范围内，近年来，中美学者认为安岳南部的密宗造像是大足宝顶石刻的分道场有人提议信徒是进入宝顶石刻香圈的接界造像，而华严洞、毗卢洞、塔坡等都是南宋大足僧赵智凤及其弟子挖的，也有人认为安岳造像比大足晚。 　　茗山寺高6.3米，是全国唯一的毗卢佛立像 　　这次发现的柳派造像挑战了现有的观点，首先从位置来看，这个石窟位于安岳的最北部，与遂宁市交界，岳南最近的柳派造像也有80公里的路程，风格和内容与岳南造像一致。近2公里内还分布着刻有梵文的孔雀明王、马头观音、愤怒明王等典型的密宗造像。 　　这表明安岳川的密信遍布整个地区，形成了造像自成体系，南北交界处有大型道场。分布在安岳南北的柳派密教造像，不能说是为了进入大足宝顶的接界佛吧。这里的赵智凤传法路线也是“南辕北辙”。 　　“在赵智凤之前，柳本尊的教法事迹也出现在安岳石窟，毗卢洞的造像也有十炼图。安岳没有排除柳本尊的遗法弟子弘传密教的可能性。”这一著名学者吕建福的论断也得到了证实。 　　明代朝廷特别下令，不得传授密教。这里有清代嘉庆十二年（1807）5月16日乡亲结社捐赠的维修题记《修复释迦古佛》，证明了当时信众不知道是柳派密宗的造像。 　　安岳南北金翅鸟王造像解谜 　　出现的大鹏金翅鸟也被称为迦楼罗，自古以来起源于印度神话，是佛教天龙八部的护法印象之一，为了鸟王们，以龙和蛇为食。那对翅膀是由许多宝物编织而成的，所以也被称为金翅鸟。 　　金翅鸟的威力通过《西游记》广为人知，是孙悟空在西天取路径上遇到的最强对手。在第七十四回中，金翅大鹏吃了唐僧肉，与狮子王和象王结盟对付了四个师徒。金翅大鹏作为三怪的领导，其武功之深不可测。孙悟空收了剩下的两个怪，但大鹏怪却束手无策。大鹏鸟飞得比孙悟空的筋斗云还快。翅膀一张有九万里。 　　金翅鸟在佛教传入中国后，与各地的民俗信仰相结合，在各教派中有着不同的意义。在唐代“释迦说法图”的造像中，金翅鸟作为“八部”之一，作为人偶经常出现在佛的背后，“佛说造像量度经”的六金翅鸟有着伏伏伏下九十六种外道的威力，因此密教被视为第一护法。 　　这个毘卢佛冠顶上刻着的金翅鸟，在安岳、大足等其他密宗造像中也没有出现过。多出现在元清代的西藏雕刻和绘画的背光上，云南省云南密大理国的图腾也是金翅鸟。四川、西藏区和云南都毗邻 　　茗山寺5号橹毘卢洞冠中的柳本尊和站在上面的金翅鸟的遗迹 　　对此，中国著名的密教研究学者吕建福先生说：“在这个洞穴里，金翅鸟的确是第一次见到佛冠。皮尔夏娜戴着金翅鸟冠，被称为皮尔夏娜的金翅鸟王。毗卢遮那金翅鸟王，“王”象征权威，不是属于神王类的神。柳本尊修炼显示了毘卢遮那金翅鸟王勇坚菩提心的教义。 　　吕先生再次研究了茗山寺5号窟高6.3米的毘卢佛柳本尊化佛冠残损的画像，认为这也是金翅鸟王的形象。 　　关于安岳大足柳派密教造像的前后序列，吕建福氏说：“安岳柳派密教造像比大脚更快，安岳石窟造像为柳本尊事迹的追溯提供了依据。”。 　　这次新发现的安岳北部毘卢遮那金翅鸟王的造像扩大了已知的川密造像的分布范围，被议论的安岳川密造像不是大足宝顶接界造像，而是大足受到安岳造像的影响，为造宝顶密教道场提供了新的物证。通过茗山寺和这里的造像南北呼应的配置关系，为安岳柳派川密造像的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构想。 　　责任编辑：李梅 　　校对：刘威